宣瑜哈哈大笑,阴柔的眼睛因剧烈的笑声而上扬。
半晌,他停止笑声:“告诉本王一个本王早就知道的答案,不觉得无趣吗?”
他并未觉得无趣,甚至还很开心。
祁丹椹并未受挫,直起身,目光坚定如磐石般直视他:“那殿下,不想同下官有对决的机会吗?”
宣瑜收敛笑意,认真打量起祁丹椹:“你似乎说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继续。”
祁丹椹:“世家与太子合作,将四皇子踢出局,剩下的是你方同我方交锋。为了双方各自的阵营,你我势必形同水火,我们做不成唯一的朋友,还能做唯一的死敌,毕竟没了四皇子,下官也只能将目光与精力从闲杂人等身上移开。难道你想看下官同四皇子斗智斗勇,费尽心思吗?”
他不屑于利用任何人的感情。
也不曾觉得利用别人的感情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
他本来就是个政客,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他不是宣瑛,没有那颗赤子之心。
但对于宣瑜,他一直想逃,但他发现宣瑜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从对方认出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此生除非死亡,否则宣瑜会一直缠着他不放。
宣瑜这样的人,情绪起伏不定,人生了无牵。
既然他惦记着他,他病态的想拥有他,不如直接利用。
宣瑜目光变得危险,他清醒的知道祁丹椹利用他,但他不在乎。
他不允许他的目光落在任何人身上,无论是爱或恨。
他不允许他的视线落在其他杂鱼身上。
他更不允许他为别人花尽心思。
他们都不配。
他低声笑了起来:“那本王可得好好想想。”
他只能为他花费心思。
老四算个什么东西,占有了他五年尽心尽力的辅佐,他早就该死了。
如果不能做唯一的朋友,得不到所谓的爱,其实做唯一的仇敌,得到他全部的恨,也不为一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