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就是害怕。
一个人怎会有如此骇人的气势呢?
祁丹椹眼神如深潭,里面尽是名为“恼恨”的水。
他看着他。
那瞬间,他想将他摁进高腐的尸体里,让他窒息而死。
可是,那尸体何辜?
那只是个不幸的苦命人罢了,为什么死后要沾染上这么个肮脏玩意儿的血,又为什么充当他杀人的工具,平添一份罪孽?
更何况,齐云星他不配脏了他的手。
他一把摁住齐云星的脑袋,在齐云星脱口骂出声之前,将他摁在停放尸体的木板上。
咚的一声响。
齐云星左侧脸被摁在爬满蛆虫流满尸液的木板上,他能感受到尸液缓缓流动,也能感受到自己压死了几只蛆虫。
若是祁丹椹再用力一点,他怕是都得喝尸液了。
那尸体因高度腐烂,眼珠流了出来,挂在额侧,正好与齐云星三目相对。
尸体那血红的暴突的腐烂的眼珠狠狠瞪着他。
吓得齐云星不住的后退,却被祁丹椹摁住无法动弹。
他嘴里嘟嘟囔囔骂道:“祁丹椹,你他娘……的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