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安昌侯让她掌家,她也想着法子找对方麻烦。
但她碍于齐云星,不敢做得太过,只能在对方疯疯癫癫神志不清时让对方喝脏水、学狗叫、给她擦靴子……
饶是如此,她也没想过让对方承受家法。
那可是会打死人的。
安昌侯忽然意识到宋慧娘的疯癫似曾相识。
他边拖着宋慧娘往水阁走,边让人遣散宋慧娘身边人以及府邸闲杂人等。
走到水阁,他抓住宋慧娘乱糟糟的长发摁进水中,如此往复十数回,宋慧娘终于清醒了。
这种药是宋慧娘当年端给苏洛的。
苏洛因服用过多而彻底疯癫人事不知,若是前期服用不多,人只是会偶尔疯癫,刺激刺激就会回过神来。
他看宋慧娘这模样,像中毒不深。
应该是祁丹椹腾不出手报复宋慧娘,但又不想让她好过,就想出这么个以牙还牙的法子。
真是睚眦必报。
他将宋慧娘往地上一摔,怒道:“你清醒了吗?”
宋慧娘不知为何身在这里,也不知安昌侯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侯爷,妾身做错了什么?您要这么对我?”
咚的一声。
两个侍卫抬进来木凳,那是杖刑的凳子。
宋慧娘吓得一哆嗦,她哭喊道:“侯爷,妾身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吓妾身,妾身不经吓啊……”
安昌侯怒看向宋慧娘:“当年,匪寇洗劫别庄,你有没有收到勒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