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见目的达到,冷笑道:“更何况,你怎知这次的事件不是有人为了针对太子而设计?你们程氏上下不过是被牵连的池鱼罢了。”
程国公陡然色变:“你说什么?”
他脑子轰然炸开。
是啊,他们程氏从梁淮迁来京都不过数十年,他们不曾真正得罪谁。
所以什么人会这样针对他们?
没有。
唯一的靶子就是东宫。
有人想找东宫的麻烦找不到,只能找上他们,他们都是无辜被牵连的。
思及此,他心里怨怒更甚。
他们受太子牵连,而太子却弃他们弃如敝履。
都是父母亲族,他未免太过无情冷血。
想到其中利害关系,他难以置信看向苏鸣:“是你们?你们想针对太子,就从我们下手。”
韩国公不否认:“不也让你看清了太子的本性?士族只想针对太子,不是你程家,老夫来,是为了给你们指条明路。既然这件事发生了,自然需要有人将罪名扛下来,贩卖私盐是死罪,私凿盐井更是要牵连全族,更何况你们凿了八处盐井。太子与圣上是亲子,他不会有事,可你们就不一定了。你也没必要保那个忘恩负义弃你不顾的外甥对不对?”
程国公惊诧看向苏鸣。
苏鸣拍拍他的肩:“想想吧,保一人与保全族,总得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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