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侯点头:“当然,可能是因为本侯与李公公共事过,他好奇李公公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他不知道宣瑛为何突然凝重,仿佛为了证实自己,他道:“当时韩国公就在我们不远处,可能会听到些什么?你可以问问他……”
宣瑛警觉:“侯爷,您刚刚说的是谁?”
长远侯:“我们聊的时候,韩国公就在旁边,与我们几乎同行,不过他脚程快,很快走到前面去了,也不知他听了多少。”
宣瑛郑重道:“侯爷,麻烦您将当时的情景完完整整复述一遍可以吗?包括祁少卿何时与你说这样的话,韩国公何时出现的?旁边还有谁?何时出现的,将您记得的,全部告诉本王。”
长远侯见宣瑛凝重的样子,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应了声是,开始细细回想,原原本本的将当时的场景说出来。
他不知宣瑛为何突然神色凝重。
明明他刚拦住他问他与祁丹椹聊什么的时候,看上去很紧张担心,仿佛生怕他拆他台,但是言语里少不了的开心。
他甚至非常诚心实意的想将那三棵树买下来。
他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不管宣瑛为何送那三棵树给祁丹椹,但他送出去了,当然不希望再要回去。
他摆摆手说自己不要钱,只希望他们能好好照顾那三棵树。
他无意间提到他与祁丹椹说话的内容,没想到引起宣瑛的重视。
怕摊上事儿,他只得按照宣瑛的吩咐。
等长远侯说完,宣瑛基本了解事情经过,道:“多谢侯爷。”
祁丹椹同长远侯聊的话,哪里是说给长远侯听的?
明明是说给韩国公听的。
他在暗示韩国公灭程国公的口。
只有程国公知道韩国公唆使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