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提起生母的死,他依然心疼难忍。
那对于一个早慧的神童,看到母亲惨死在自己的面前,那得多痛苦。
此生都可能陷入那场噩梦里,永远走不出来。
不管祁丹椹是不是齐云桑,他都无端的散发着一股寒意。
宋慧娘继续抽噎讲述着,她讲到齐云桑被齐云星推下湖,被发配到庄子上时。
宣瑛隔着幂蓠狠狠瞪了齐云星一眼。
尽管宋慧娘很委婉的将那件事讲述成孩子们间的玩闹。
但他知道若是那个神童的话,根本不会同人玩闹,他基本能还原出当时的情景……
齐云星因肚子被踹了一脚,唇喉间尽是血腥气,他疼得趴在地上喘气。
莫名的,直觉后背阵阵寒意,仿佛独自一人走在湖畔,肩膀上趴着一个找替的女水鬼。
他一个激灵,顿时连痛苦的呻|吟声都淹没在喉咙里。
宣瑛没说停,宋慧娘讲的口干舌燥,也不敢停。
她讲到死刑犯匪寇洗劫了安昌侯府的庄子,杀人放过,掳走齐云桑,以及她烧了那封信……
听完,宣瑛已经浑身冰冷。
到这里,他基本确定齐云桑就是祁丹椹。
宋慧娘讲的齐云桑,与祁丹椹口中那富户一家基本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