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一定是宣瑛派来恶心他的走狗。
他今夜一定要杀了他。
他要让宗正寺的人看看,究竟是不是他污蔑宣瑛。
那人影侧身躲开,一闷棍砸在他的肩背,疼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整个手臂又疼又麻,几乎动弹不得。
砰砰砰——
几道火光升空。
借着璀璨烟花的光,他看清了那人。
是宣瑜。
他并没收剑。
现在不光宣瑛想将他折磨到死,就连宣瑜也不想放过他。
他们都该死。
他扬起剑,刺向宣瑜。
要是放在以往,他虽不能轻而易举的将宣瑜这个残废拿下。但这个残废哪儿是他这个魁梧挺拔、爱舞刀弄枪、身手矫捷之人的对手?
他在他手里讨不得好。
但这段时日,他被宣瑛折磨得心力交瘁,交手间,他有几分迟缓。
因而没两下,他就被宣瑜制服了。
宣瑜用他那残废的腿脚狠狠踩在宣环的脸上,疼痛让宣环呲牙裂齿痛哭出声。
宣瑜阴狠道:“你清醒了吗?”
宣环怒喝:“你个残废,有种你杀了我?”
宣瑜又狠狠地用脚碾着宣环的脸,踩得那张古铜色的脸都变了形。
他道:“杀你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别说杀你,就算把你活活折磨死,怕是也不会有人察觉吧,宣瑛不就这么干的吗?”
宣环怒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任他使出吃奶的劲儿,他还是不能在宣瑜手底下挣脱。
他暴怒呵斥:“所以你要学宣瑛那个贱种?他折磨我,不过是因为我害死了宣其,你呢,你为什么?难不成是为了祁丹椹那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