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丹椹挣扎了几番,却被宣瑛牢牢摁在床上。
此刻的宣瑛如同一只病虎,他虽虚弱,但绝不柔弱。
沈雁行在旁边看着,惊掉了下巴。
他想到宣瑛醒来绝不太平。
却没想到宣瑛竟然霸王硬上弓,想生米煮成熟饭。
出于朋友间的情谊,他应该上去帮宣瑛脱掉祁丹椹的裤子,然后把他绑在床榻之上,任由宣瑛泄愤,予取予夺。
但良心制止了他这么干。
良心让他劝劝宣瑛别干这种巧取豪夺逼迫良家妇男的勾当。
纠结半晌,他决定转过身去。
看不见,听不见,看不见,听不见,没有朋友,没有良心……
他自我催眠。
宣瑛舌尖传来疼痛,是祁丹椹咬破的。
他身上余毒未清,他怕让祁丹椹中毒。
于是他唇舌退了出来。
他其实并不想对祁丹椹怎么样,他只想把他压在他的怀里,就这样压一辈子,让他跑不掉。
祁丹椹乘着这一空档,一把推开宣瑛,将他推得差点摔下床榻。
他站起身,正要发怒,见宣瑛虚弱得倒在床榻上,面容惨白眼眸悲戚看着他。
这件事本来就是他的错,宣瑛恼怒是必然的。
他将怒火压制下去,对宣瑛道:“对不起。”
宣瑛并未善罢甘休,他赤红着双眸,拉住祁丹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