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瑛点头:“好。”
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往街道上走去。
宣瑛也没有因为要实行“欲擒故纵”的策略,放开祁丹椹的手。
他不能太作了,他得给祁丹椹一点希望、一点甜头。
这样祁丹椹才会慢慢的上钩,爱他爱的要死要活今生非他不可。
路上,宣瑛看到卖小糖人的。
有个牛郎糖人在最左边,织女糖人在最右边下面一排。
看着倒像是一对恋人被分割两地。
他能牵着祁丹椹的手,走过繁华热闹的街头,去找祁丹椹爱吃的那个糊糊的烤鱼饼。
而牛郎织女一年只能见一次面,做成糖人都被放置的那么远。
太可怜了。
一想到自己不能天天见到祁丹椹。
那简直太恐怖了。
于是,他将小糖人架子上牛郎织女面朝面摆放在一起。
两人几乎都贴一块去了。
不仅如此,他看到其他几个也形单影只,就想着好事做到底,全都让对方找到另一半了。
卖糖人的小摊贩:“……”
若不是看对方牵着的那个人腰上别着大理寺的腰牌,他早就怒吼了。
这人多多少少脑子有点不正常。
把许仙与祝英台摆放在一起,几乎面对面站着,看上去两人像是含情脉脉的一对也就算了。
他把马文才与梁山伯摆放在一起,面对面站着,贴那么近干什么?
难不成还指望两人冰释前嫌?
再一看对方两个大男人牵着手,他就明白了。
搞南风搞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