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瑜蹙眉:“你还真是难伺候,我不嫌弃你跟别人上过床,你还不知足,骂我是疯子。那你要我怎样?把你跟宣瑛这对奸夫淫夫抓了沉塘?”
祁丹椹:“……”
他已经没法与宣瑜沟通了。
宣瑜的世界观已经扭曲了。
在宣瑜眼中,他是他的所有物,宣瑛是那个侵|犯者。
可他从来不是谁的所有物。
这时,一个刺客匆匆走到宣瑜身边,对着宣瑜耳语几句。
宣瑜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他望向祁丹椹,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继而,一个手刀落在祁丹椹的颈后,将祁丹椹劈晕了过去。
祁丹椹软倒下去,宣瑜立刻扶住祁丹椹。
看着祁丹椹微蹙的眉心,以及被他咬出来的血牙印,他不由得感叹道:“还是安静的时候好一点,只有安静的时候,才没有那些阴谋诡计。哎,这人呢,就是不能长大,一长大就不可爱了。”
他也不想劈晕祁丹椹。
但这人脑子太灵光了,鬼知道会给他折腾些什么麻烦。
所以这一路上还是晕着比较好。
黑衣刺客正要上前接过祁丹椹。
宣瑜一个眼刀递给了那黑衣刺客,黑衣刺客识趣的退下了。
宣瑜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将祁丹椹弄下山。
他一只手要拄着手杖,否他连路都走不稳。
而他单手根本不可能抱着或背着一个人走下陡峭的山路。
更何况,这么陡峭的山林,他自己走都费劲,还要带着一个人。
他又一个眼刀看向黑衣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