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很多人都听到了,白月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王大妈一贯是讲话犀利,很会抓重点。
“余泥的事我们都了解的很清楚,其实就是白月把人弄一个炕上的。要不是俩人在搞对象,或者有点别的,干嘛睡一个炕上呀?”
梁腊梅也赞同这个说法。“要是白月以后揣了娃咋整,不明不白的孩子,不得让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啊。唉,其实我看啊,他俩也算合适的。”
所以妇女主任和街道主任,就是来说服这俩个结婚的。
胡小五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
这要是随便换个人,胡小五一定要阻拦的。不管白月和余泥本身有没有男女关系,当时白月是在熟睡当中被欺负了的。
余泥这样做就犯法的,他就是个犯人。
但是白月现在却是要咬死胡小五,根本和她没一毛钱关系。怎么这种人又盯上她了?
是啊,和胡小五没一毛的关系,她干嘛要为这种恶心人说话啊。
白月其实就是自作自受。
“这个白月啊,要不是跟瘸子有点什么,怎么就从老远的京都到这边把瘸子给带回去呢。”王大妈见多识广。“瘸子就是个劳改犯呀,要送到别的监狱的,她居然敢去劫囚车啊。啧啧,说没关系,谁信呀?”
王大妈的声音很高,听到的人都讲错了。
胡小五是不作声,路小东也跟着一阵点头。
但胡小五觉得这个事儿没这么容易办成,但终归和她没一毛关系。她就等着路中华那边结束了,他们一家子赶紧回去呢。
已经能回家的吴莲花,低垂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胡小五本来不想理她的,可吴莲花却专门来找了胡小五一趟。她是来告诉胡小五一个消息。“白月今天给京都打了好几个电话,有一个姓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