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岐玉口中,狗不一定是鄙夷意味,也可能是爱称,取决于语境。
“回去说吧。”
宿凌双手拿着餐盘,穿过走廊上楼到了卧室。
奶油饼被岐玉一口啃掉了大半,他舔了舔指尖,倚着门说:“宁景胜在船上,他跟过来了。”
“……他找你了?”
“嗯,没事,我警告他了。”
“你打他了?”
“他被我打倒在地。”
岐玉冷嗤了声,亮出了他沾着奶油的沙包大的拳头。
他不高兴,大家都别想快活了,岐玉从不觉得这有何不妥。
但他抬头一看,宿凌竟然皱了眉。
巫师是认为他打人不对?
岐玉顿时冷了脸:“怎么,我不能打宁景胜吗?”
“不是。”
宿凌的手忽地贴在他脸上揉了一把。
“你一个人揍他不安全。”宿凌低头盯着说,“下次随便说几句糊弄拖延就行了……虽然你打人很凶,但在外面还是得注意安全。宁景胜有管理处的高等权限,人类和他冲突无所谓,你作为妖怪和他对着干,他有权限惩罚你。”
这是来自一个出门砸车偷猫的男人的劝说。
但男巫此时的语气和神情,格外认真。
你也是个怪人。
岐玉揉揉耳朵,把这段话直接过滤了。
“宁景胜被打之前,和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