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边的少年枕着手臂,从高处俯视他,微微眯着眼睛,十足不虞的神情。
宁景胜打量着他的打扮,穿一件淡黄的卫衣,远远看去像一颗柠檬。
唰啦——
窗帘拉上了。
不给看。
吃完晚餐,岐玉打算回家了,贺逆本想送他,但他说:“我有车,不用了。”
说着就跨上了那辆声音很响的机车,戴好头盔,潇洒地朝他挥挥手,又忽然说:“我这样是不是很酷?”
贺逆笑了:“你每天都很酷。”
岐玉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晃晃手,一溜烟儿走了。
叔叔和哥哥都出门去了公司,这时候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将车子挺好,雨水突然又稀里哗啦地砸下来。
岐玉回了书房,饶有兴致翻一本杂书,是穷小子和白富美的古老故事。
不多久,男佣对他说:“那位宁先生正在门口。”
怎么又是他!
岐玉啪地合上书,拧眉说:“他是变态吧?”
男佣对此见怪不怪了,也有些生气:“二少,这些人就该狠狠修理一顿。”
“你让他先进来吧,我和他聊聊。”
耳机里拨来了贺逆的通话,他接了,听见贺逆在那头说起明天的安排,如果明天还是这么大的暴雨,画展就先不去了。
贺逆又问:“在干什么?”
他跟贺逆开玩笑:“外面好像有只狗,我和男佣聊这事。”
“你一直挺喜欢狗的。”
“我去看看。”
这两天的首都一直是暴雨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