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果子硬邦邦的,看起来根本不能吃。
真是的……
他干脆拿来敲柯弗生的脑袋,恶作剧地咚咚咚往柯弗生头顶叩了几下。
“疼不疼?”
“……”
又开始了。
柯弗生无奈:“不疼。”
比不上你的尾巴。
到了岸边,三人打算下船,在木屋那儿休息一会儿。
岐玉被柳川新抱在怀里下了船。
他捏着红果子,抬头望着一处树杈。
奇怪的是,远处传来了阵阵马蹄声。
“有人来了。”
他倚在男人肩上,好奇地晃了晃鱼尾巴。
三匹漆黑骏马驱使的豪华马车,在雨中朝他们奔跑而来。
吁——
马夫勒紧了缰绳。
从豪华马车里走下了一个西服革履的年轻男人,银白发丝在脑后束成了短辫子,头顶黑礼帽。他下车时将帽子一摘,雨中,男人银灰如金属般的眼瞳看向了柳川新怀里的人鱼。
“好久不见,美人鱼。”
里诺曼说。
“也就几天而已。”岐玉疑惑地晃了晃尾鳍,“你是来找我的?”
“是。”
里诺曼一件他,才稍微安心了些。但一想到这两日,岐玉在船上行动不便,恐怕都和这两个男人共处一室,被抱来抱去……他就沉下脸。
一群居心叵测的男人。
“到马车上说吧,我送你去王宫。”
里诺曼如此说道。
算算日子,也到了准备去王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