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敛:“不关心,这事不重要,没有打架重要。”
月老:打吧,最好打一辈子大光棍才好呢!
月老深呼两口气,劝自己这只还小,不能跟他计较。
“你就没想过,你不是想跟她比试,而是想……”
月老右手在空中画了两个圈,引着廖敛自己说出后面的话。
廖敛眨了眨眼,道:“想打败她!打服她!让她看到我就直呼厉害!”
月老像石头般顿了几秒,动作僵硬地给他鼓了鼓掌,感慨道:“厉害!真厉害!”
就这个感悟力,单身至少三百年打底。
廖敛看出来他话里有话,皱眉道:“你不是真心说我厉害。”
月老:你能看出来啊!
月老都被他气笑了,捋了捋胡子道:“见君遮面浅笑,扶扇柔夷轻摇,若问为何,乃是心中情意,恐露于眉梢。”
廖敛板着脸道:“我不想听别人的事情。”
月老:“……这是一个故事,讲一女子心悦读书郎,每次见到他都要用扇子遮住羞红的容颜。为了见那男子,她天天用外出遛兔子为借口,可那兔子,何需天天出去遛呢?”
廖敛:“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月老:“……老夫的意思是,你每日去欢剑宫,究竟是想去比试,还是去见那欢仙君?”
廖敛不傻,他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就有点懂了。
“你是说,我根本不是想比试?”
月老:“这得问你自己。”
“我为什么想见她?”
月老笑着道:“除了心悦于她,还有何解释?”
廖敛嘴巴大张,拍了拍脑壳,撂蹄子就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