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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栋叔真的谢谢你了。”

“没什么,你们姐弟自己在这行吧?我先回去和队里说声。”

“行,您回去的时候人家问起,您就说诚诚腿断了,很严重,才做了手术。”

“我知道怎么说。”

待王国栋离开后,梅青酒这才和梅嘉诚说起这次的事情。

“你和我说说,梅秀花怎么跑后山去了,怎么还害你摔下来了?”

“姐,她真恶心人,那会我正骑在牛身上呢,她从背后,用那棍子戳牛--屁--眼,牛受惊跑起来,我就被颠的滚下来了,我刚站起来拉到牛绳子。就听咔嚓一声,我以为我腿断了,吓死我了……”

至于他脸上的伤则是牛跑起来拖的,他本想拉住牛,谁知道惊了的牛根本拉不动。

“你这熊孩子,你是不是笨,牛跑了再去找便是,你拽什么,你看你这脸,疼不疼?”

“疼,姐我快疼死了。”梅家诚哭唧唧的说。

梅青酒轻轻的点点他脑门,又问,“小聪后脑勺是怎么回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那会在放牛,没注意到他。也不知道小聪现在怎么样了?”

“小江哥带他去包扎了。”

卫生所离生产队近,处理流血的伤口要比来县城方便许多。

江恒那个人做事靠谱,估计问题不大,若有大问题,这会也该来县医院了。

——

且说红河生产队这边,江恒早已经带小聪包扎好脑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