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
“我当年为了让江恒看到我的优点,我特意跑去跟他借锅,在他家做上一锅上好饭菜,告诉他本姑娘可是贤妻良母。除此外,还要懂得示弱,示弱是为了引起对方的怜惜。光示弱还不行,我还时不时说情话,比如我是那糖葫芦的签,迟早要穿透他的心。说情话的目的是让他看到我非常有才华以及有情调。
没有相处机会的时候,你还得学会制造机会,像我,就装作不懂那样东西,然后请他陪我去买………”
足足传授十招,梅青酒才停下。
云崖,“……”
“听懂了吧?”
“听懂了。”云崖啼笑皆非的说。
他在京城这么多年,还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姑娘。
有趣!
要说他之前存的是玩玩的心,这会反倒真的想和她处对象了。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用你传授的招术来追你?”他问。
“那当然不行!你该不会真以为我在传授你经验吧?我说这些,是为了告诉你,我的婚姻别人插足不了。这点都听不出来,看来智商也不如我,你说你,道德观不如我,追人技术不如我,样貌不如我,厨艺不如我……咋好意思追我?”
嫌弃的看他眼,走人了。
云崖看着她拽拽的背影,“艹”
可真有个性!
他这人向来只管自己喜好,管他人怎样,这女人他追定了。
“江恒。”付江刚从外面回到宿舍。
“什么事?”
付江毫不犹豫的说,“我在学校门口看见梅青酒和一个男同志出去了。那男同志不是我们班的,也不是我们系的。”
付江和梅青酒一个班。
“多大年纪?”
“二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