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道,“感兴趣的是我夫人,我是奉命前来,要是拿不下,回家只怕要跪搓衣板。白夜他要是念旧情,就助我一臂之力,在下感激不尽,要是不念,也千万别为难我。搓衣板的滋味,他一个单身汉不会懂。”
“这,白先生今天没来,我也做不了主。”
“做不了主?白夜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江恒说完连个眼神都没再给这人,就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而白家的人脸刷的惨白。
江恒两腿交叠,严文森俯身在他耳旁说,“这白家的人也太不懂事了。咱们回去,就把这事传到白家吧。”
“不必特意传,今天的事他迟早会知道。”
江恒和严文森刚说完话,走进来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一进门就满脸歉意的和大家说,“各位,非常抱歉,二十分钟前从京城过来几个矿产地质勘测院的领导,说是要对几座玉矿重新勘测。招商会需要往后推延。”
“为什么要对玉矿重新勘测?”港商的人问,接着又说,“如果推后,大概多久才会重新召开?”
“这个不太好说,我也没办法给大家一个确切的时间。”此人又说,“之所以要重新勘测是因为地势问题。有人担心一旦玉矿开采起来,会造成地表下陷,从而连带整座城市都下沉。”
听说是这个原因,在场众人心中就打起退堂鼓。
要是其他问题,他们还能在这等一等,可要是地势原因,他们就没必要再等了。不然的话,万一弄回来,上头再通知他们玉矿不能开采,那就白白砸钱了。
江恒最先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云崖接着说,“那就等通知吧。”
这两人走后,其他人不过在原地多停留五分钟,就跟着走了。
出招商会场后,港商的人还和江恒说,“江先生,不知在下有没有机会,请您一起共进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