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恼怒异常,我怕被送走,于是我不敢再继续说,我将网瘾学校中发生的那段事情守口如瓶。我是个怂人,你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感谢你把网瘾学校曝光出来,这样,以后就少了很多人受苦了。
林舒月看完后,心情沉重。
她再拆开别的信,在网瘾学校待过的孩子写了他们在里面的经历,回来的变化,以及逃离家庭的决心,甚至好多人都从曾自杀过。
除此外,这些信里,还有想要送孩子去学校改造,说林舒月捏造事实,跟她大吐养孩子的艰辛和对林舒月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指责,更有甚者,还诅咒林舒月以后结婚有孩子了,孩子也这么不听话的。
当然这种信是少数,大多数家长写来的信里还是感谢林舒月居多的,他们感谢林舒月的这篇报道,没有让他们酿成大错。
林舒月给从网瘾学校出来的孩子们一一回了信,再把这些新件放到回包里,此时已经到了中午下班时间了,林舒月没有去食堂吃饭,现在的她急需一些重口味的美食来续命,食堂的饭菜过于清淡,满足不了她。
顺便出去吃饭时把写好的回信寄走。
李明芳也想要出去改善改善伙食,两人一块儿出门。
两人刚刚除了大厦的门,就被人叫住了,林舒月转头去看,叫住他的人是阿豪,他脸上的伤还没好,但头发已经重新剪过,不像之前在网瘾学校那样参差不齐了。
阿豪朝林舒月跑过来。
林舒月有些惊讶,她没想到阿豪会来找他。
李明芳在阿豪的脸上看了看,识趣儿地道:“这是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