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月觉得做人就要专一一点,就像上一世,她想当警察,就朝着成为一个好警察而使劲儿,这辈子无论是自愿还是不自愿,她都已经成为一个记者了,那她就做自己的这一份工作就足够了。

她没兴趣,左向丰也不劝,他们点的菜上来了,大家认真的吃起饭来,周旋来跟林舒月一样喝果汁,左向丰跟杭嘉白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一个半小时后,四人才从饭店离开,周旋来送左向丰回去,林舒月开车载着杭嘉白回四合院。

今晚喝的酒度数有些高,杭嘉白的脖子有些红,他靠在副驾驶座位上闭目养神,林舒月在车上放了舒缓的音乐,杭嘉白的呼吸逐渐平稳。

到了胡同口,杭嘉白睁开眼睛,装似十分清醒地下车,然后搂着林舒月的肩膀,十分清醒地往四合院走。

赵婶儿跟赵叔今晚都在,他们在四合院也是有居所的,门边的倒座房就是他俩的宿舍。

有时候四合院没有什么客人的时候,她们会让他们家的孩子过来这边的宿舍跟他们挤一挤。毕竟他们住的大杂院需要自己烧煤取暖,四合院这边的取暖是集体供应的,比他们自己烧的要暖和多了。

赵婶儿见到她俩回来,赶紧迎出来:“诶哟,小林啊,你们咋现在才回来呢?”

凑近了,她闻到了杭嘉白的身上的酒味,又哟了一声,然后降低声音:“喝酒了?”

“喝了点,赵婶儿,我先把他送去睡觉。”

“行行行,快去吧,我今天下午煮了点小米粥,就放在厨房里呢,一会儿你要看他难受,就让他喝点儿,暖胃的。”赵婶儿也没阻拦林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