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李明芳蹭蹭蹭的就到了林舒月的面前:“阿月阿月,你这个痒痒的东西是什么,分我一点,分我一点!”
托了林舒月的福,现在报社的女同志们都会在自己的包里放上一瓶辣椒喷雾。李明芳自然也不例外。
她蹬蹬蹬地跑到自己的包包面前,把装有辣椒水的喷雾拿了出来。
林舒月也不吝啬,拿出痒痒水就往她的喷雾器里倒。
李明芳上下摇晃一下,眼睛一转,就看到了翻了个身,在地上扭的缺六子。
她掀开缺六子的背,往上面又喷了两三泵。她可比林舒月狠多了,最后一泵还往缺六子的咯吱窝喷。
林舒月不禁对李明芳肃然起敬,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心慈手软。
缺六子还没有要招的样子,林舒月也不催他,开始在内心里检讨自己。她还是太善良了!这些善恶值高达百分之五十的罪犯,就应该对他们狠一点。
李伟生看着刚刚是拧成蛆,现在快拧成麻花的缺六子,下意识地动了动屁股,然后腿疼得龇了一下牙。
他看着缺六子那难受劲儿,有种想尿尿的冲动。
这年头刚起,屋里就传来一股尿骚味,李伟生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然后伸手往裆下一模,没有摸到湿的,他松了一口气,接着他一巴掌打在刚刚摸裆的手上,深深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李明芳在边上咦了一声:“都多大年纪了,还尿裤子呢!”
他的话音一落,病房门被打开了,三个穿着冬装警察服的警察站在门口,其中一个最年轻的,看着在地上拧的缺六子,愣了一下,脱口而出:“这是什么个情况?嗑药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