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行宴看到温辞玉这个眼神,静了一秒,用一种温辞玉看不出任何波澜的神色答道:“没有。”
温辞玉神色不觉失落。
辜行宴又说:“也许有,但一个梦做太多次的话,细节一定会忘掉的。”
温辞玉看着辜行宴,难以从那深邃的眉眼中分辨出他此刻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半晌,他只能默默伸手抚上辜行宴的侧脸,低声道:“那你以后做类似的梦,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好不好?”
辜行宴诧异,笑了:“你不觉得我是妄想症?”
温辞玉没有说话,但迟疑了一下,他抬起头,在辜行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即便你真的有这个病,我也陪你一起去治。”
辜行宴眸光轻轻闪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只伸手,一点点搂紧了怀中的温辞玉。
旋即,他忽然又低低笑了一声。
温辞玉:?
“你终于舍得改口了。”
温辞玉这时才意识到辜行宴说的是什么——确实,在刚才专注的时候,他就没有再去叫辜行宴“您”。
也许是结婚证给他的勇气,也许是那个故事给他的震撼。
但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觉得自己现在跟辜行宴更近了……
忽然——
“不过,这个称呼还不够。”辜行宴又道。
温辞玉纠结了一下:“那你想我怎么叫?”
辜行宴认真地把“老公”“男朋友”“宝贝”等词列举出来,温辞玉听得面色一点点变得极为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