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眉头轻挑,看着温辞玉:“我竟不知道,你在心里是这么叫我的。”
温辞玉无奈:“不这么叫,难道叫殿下么?”
辜行宴哑然,终于,他笑了:“不错,不这么叫,难道叫殿下么。”
虽然只是重复温辞玉的话,但温辞玉却在辜行宴的语气里听出几分莫名的喜悦。
他原本心里的那些担忧也不自觉下去了几分,默默一笑。
辜行宴看着温辞玉这会的笑容,眸光闪了闪,忽然就轻轻放下温辞玉的手,道:“你肚子饿了吧,我去让下人传膳。”
温辞玉听到辜行宴这话,不由得扭头看了一眼门外。
看到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也不知道是酉时还是戌时,他神色不由得有些忧虑,迟疑了一下还是道:“不必了殿下,我该回家了,若是回去晚了,父亲会责罚我的。”
辜行宴听到这,十分淡然自若地就道:“不必担心,我已经让丛云回去了,还让他给丞相大人带了手信,今晚你就留在我这。”
温辞玉:!
他下意识有点着急直起身,低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辜行宴好整以暇地看他:“我怎么不可以这样?我是燕王,难道还不配留你在我这过一夜?”
温辞玉:……
而且听出辜行宴话中并不是压人,更多是调侃的意思,温辞玉更郁闷了,生气都不好生气。
半晌,他只能皱眉道:“殿下下次不可以这样了,至少要先问过我——”
“叫我阿宴。”
温辞玉脸色微变。
“叫我阿宴,下次我就过问你。否则,我是燕王,你是丞相公子,我自然有权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