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轻缓地掠过他的脊背,鞭梢游走过的地方出现凤火灼烧过的痕迹。
岳峙渊轻笑一声,问:“殿下可是舍不得?”
孟娴咬了咬牙,明知是在激她,却还是舍不得下重手,沉默地又施了同样力道的一鞭,逃避道:“你就当做是吧。”
岳峙渊身形微动,忽然站起身,直直迎上。收势未及的长鞭结结实实地撞上那宽厚的脊背,自右肩至腰窝留下长长一道鞭痕。
“嘶——”
男子的轻喘和着“嗤嗤”的皮肉灼烧声,声声入耳。
她有些想闭眼,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凝在伤口周围泛起的红晕上,心中酸涩甜软,五味杂陈,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他是骄傲的,一直都是。
他亦是聪慧善谋的,这或许是唯一的方法,他却不是唯一的人选。
他只是不想她为难罢了。
“凤火,不过如此。”岳峙渊活动了下肩膀,回首望她,低笑道:“柔和绵软,和它的主人一样。”
孟娴不由失笑,为他拙劣的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