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太后承认,“哀家的确以为沈侍巾犯了这些错。”

“父后有所不知,此事皆是误会,还请父后不要听小人挑唆。沈侍巾前夜赏鱼,虞奉栉未有证据便污蔑他与人私通,不但闹到了朕面前,蓄意挑拨,更害的沈侍巾高烧。

沈侍巾高烧后便一直心口疼痛,朕有些挂心,便让宫人经常来报。所以引起了如此多的误会。

沈侍巾性子刚烈,又不善言辩,还望父后多多宽恕他年纪小不懂事。”萧乐语气淡淡的,却一个个把话给圆了过去,不管是真是假,护着沈廷的意思是十分明显了。

“后日沈将军便要前往西北平乱,父后不得不思量沈将军的爱子情切啊,若他时时挂心宫中幼子,怎能安心带兵作战?”

太后叹气,他的女儿大了,他总不能为了个侍君伤了父女和气:“那皇帝的意思是什么?”

“此事由虞奉栉搬弄是非,挑唆而起,传朕旨意,降虞奉栉为侍巾,以示惩戒。”

“就这么办吧,人你带走算了,别再出现在哀家面前了。虞氏不安分,沈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竟教你这么护着,让他把《男德》、《男训》、《男则》各抄十遍,五日后交上来。”

此事算是揭过去了。

沈廷抱着萧乐的腰,脸也埋在她腰上,不说话。

萧乐拍拍他的头,低头问:“要回去吗?”

沈廷依旧把脑袋埋在她身上,抓着她的衣服,点头。

太医来到麟趾宫的时候,隐隐听到哭声,他头皮一麻,还以为沈侍巾没了,结果没想到是虞奉栉那儿传出来的哭声,哦不,现在应该叫虞侍巾了。

虞侍巾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接二连三倒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