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天我看你是脑子烧坏了,给我下去醒醒脑子吧你。”

徐青鸟愣了一下,没想到沈廷这么粗鲁残暴,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左手抱着栏杆,右手挥舞着琴往沈廷身上砸:“放肆放肆!”

“你们宫里的人除了这两个字,就不会说别的了吗?”沈廷一边嘲讽着,一边跟他撕扯,致力于把人往水下扔,“天天尊卑贵贱挂在嘴边儿,一个两个的没事儿就喜欢让人下跪,真是猪鼻子插葱,我还没说你们愚昧封建呢!”

徐青鸟虽然年纪比他大几岁,但常年窝在房里弹琴吟诗,又没有沈廷那股不管不顾的劲儿,渐渐落了下风。

两个人连拉带扯,沈廷脸上也挂了彩,徐青鸟因为要弹琴,所以指甲格外锋利一些。

两人的宫人连忙冲上来拉架,徐青鸟的宫人是真拉架,沈廷的宫人跟她们主子学坏了,暗搓搓拉偏架,掐了对方的人好几把。

徐青鸟逮着机会用琴狠狠往沈廷脑子上砸了一下,他也被沈廷扑通一声推进了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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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下去吧。”沈廷顺手把徐青鸟最心爱的琴一并扔进了湖里。

这里本就是到御景殿的必经之路,徐青鸟带着琴来,原本就是想来找萧乐的。

几个从御景殿议事出来的大臣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

沈廷听到身后倒吸凉气的声音,忍不住回头,她们倒吸凉气的声音更大了。

他脑门齁疼,摸了一把,满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