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见他这样浑身都麻了,他最受不了人这样,连忙把他扶起来。

宇文施麟顺势放下手里未动过一口的酥油糖糕,连忙搭了一把手:“虽然我人微言轻,但若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还请讲,进了宫都是陛下的人,是兄弟,守望相助也是应该的。”

宇文东奕也连连点头。

荣招妹更感动了,擦拭了一下眼角,挨个将酥油糖糕又分了一遍:“今后弟弟做东西,各位哥哥千万不要嫌弃,定要收下,就当是报答了,弟弟也只会做这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算哥哥们丢了扔了喂狗都好,只求收下让弟弟心安。”

沈廷他哪里能听这种话,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宇文施麟将自己的两块酥油糖糕都给了宇文东奕,笑道:“荣侍巾不要妄自菲薄,你的东西做得可口,兄长病了两日,难得有这样的胃口肯吃东西,我的就都让给兄长吃,总归荣侍巾说今后日日都给咱们送,我倒也不必口急在这一时。”

荣招妹盯着他送出去的两块糖糕,抿了下唇,又重新把头低下去。

沈廷惊叹,这没了虞乔和贺兰君卓的后宫就是和谐哈。

你看看着兄友弟恭,你看看宇文家这两个兄弟感情多好。

“天也不早了,我还得陪陛下吃饭,陛下离开我,一顿饭都吃不香呢,真没办法。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聊。”沈廷看了眼天色,已经临近中午了,他起身,只是无时无刻不忘炫耀自己多么多么受宠,然后在大家羡慕的眼神中翩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