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招妹、宇文东奕,他一个都不会留下。

他先用荣招妹获取沈廷的信任,下一步的计划才会实施顺利,沈廷这个没脑子又轻易信人的蠢货,拿捏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荣招妹惊恐地看着闯进来的一群人,在见到沈廷身后的宇文施麟时,一切都知道了。

宇文施麟之意,不是除掉沈廷,而是除掉他!

好歹毒的一个男人!

“承使这是做什么?我好怕啊。”荣招妹怯怯道。

沈廷也不与他多解释,直接抬手:“不知道?脚鱼掺在鲫鱼苋菜汤里,你不知道?给我灌下去。”

两个大汉掐住荣招妹的肩膀,温书端着碗,掐住荣招妹的下颚,将汤喂了下去。

荣招妹所依仗的一切,都是沈廷对他的怜悯和不防备,但凡沈廷对他的怜悯消失,他连丝毫招架之力都没有。

“咳咳,咳咳……”一碗汤下去,他咳得撕心裂肺,泪眼婆娑地抱着沈廷的腿磕头:“承使,您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狼心狗肺?我都是被逼的啊!”

宇文施麟额头一跳,就听他又哭诉:“都是宇文施麟逼我的,我好心给他们送去枇杷膏,里面无意掺了一味五倍子。

我只知道是清火利肺的好药材,宇文侍巾却说是有碍男子生育的,他威逼我给您做相克的食物,若我不做就告发到太后那里去……”

“你信口雌黄!若当真是我指使的,我又怎么会特意告诉承使,这不是多此一举?荣侍巾不要随意攀咬拖人下水!沈承使英明,必然不会被你所迷惑。”宇文施麟早就想好了脱罪的话术,此刻气定神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