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徽点点头,直接离开,王英笑着喊了一声“睿王殿下”紧跟在他的身后。
睿王的呼吸急促,牙根死死地咬着,直到沈太傅走到他的身旁,他所有的情绪才像是有了发泄口,狠声道,“本王迟早!迟早要让他们都去死!”
“王爷目前已然失了帝宠,当务之急是要保住皇长孙平安降世。今日承恩公府之果,恐怕和景王脱不了干系。”沈太傅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庄徽远去的背影,如是说道。
“逆子,朕的乖孙在何处,快把人交出来。”庄徽刚踏进乾清宫,迎面一个砚台就砸了过来,平帝怒视着他,脸色相当的难看。
昨日他去柱国公府,逆子是不是背地里就在看他的笑话,平帝越想就越生气,心想自己算是被摆了一道。
“儿臣说过,皇宫并不是安安心目中的家,现在他在自己的家里。”庄徽捡起那个砚台交到王英的手中,四两拨千斤地答道。
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令平帝满意。
平帝冷笑一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无论他身在何处都是在大魏的土地上面,朕也能即刻将那个地方变成皇宫。说吧,你给朕的交待。”
“朕的皇孙在那个教学先生的口中为何会姓越?和他的生母有没有关系?”
“乖孙的生母究竟是何身份,让你如此遮遮掩掩?”
“乖孙和柱国公府又有何关系?”
“还有,你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