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打仗, 裴文严心下发痒, 立刻就来了精神,“殿下, 不如让我作前锋,定能打的蒲甘野人落花流水。”
“南疆有自己的军队。”庄徽不准备过于插手, 不过南边也不止蒲甘一个地方,“越往南气候越湿热, 他们的作战方式和西北大不相同, 你可以多学一点。”
闻言, 裴文严连忙应下, 暗暗松口气, 心知自己已经在太子殿下的心里排上号了, 不枉他往南疆跑一趟。
不过……“殿下,王夫一事您可要先告诉陛下?”
“不必,皇爷儿子很多, 不差孤一个。”庄徽神色淡淡, 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安安还在越君那里, 孤去接他,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你知道。”
裴文严无声,迷人多情的桃花眼中多了慎重。
太子的意思他明白,有些事不仅要瞒着陛下那里,柱国公府他的父兄也不能透露一个字。
沐离知道庄徽对于米壳花的厌恶,在各家的庄园里一旦发现种了这个东西,全都一把火烧掉。
同时,她派亲卫营的人深入到各个部落中去,向她们宣传此物的危害,下令凡是在规定时间内上缴就不再追究她们的过错。
第一批被她抓进去的南疆贵族更是大呼不公,凭什么她们就要罪加一等呢?她们也是受了冉春的蛊惑才鬼迷心窍的,而冉春是王上跟前最受宠的人。
“冉春的事是母亲和父君不对,你们如果觉得对不起他死去的母亲,那就赏他田地和庄园,让他母亲的尸骨回到南疆。把人放进王宫里算什么,一点都不高明。”回去面对南疆王与越君,沐离也毫不客气,绷着小脸一顿指责。
“这件事是父君不对。”越君被她责备,神色和语气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