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常年锻炼,手握着热武器,皮肤粗糙都是粗粝厚茧,虞瑶今天回去换上自己的衣服,后背露了些清凉,他一刮下来肌肤相贴就带着颤栗感,酥酥麻麻的好烫,虞瑶抖了抖身体,独孤肆还以为她是在害怕,“有我在,不会有有的。”

独孤肆不懂哄人,他自小也没有被哄过,身为已牺牲长子的唯一孩子,爷爷对他的要求很严格,势必培养成独孤家的接班人,没有温情可言,只要还没死,就要身负荣誉,死了也要成为独孤家发展的垫脚石。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车的刹车不灵了,这里有个小斜坡没能控制住,真的非常抱歉!”这人用脚点着地想要慢慢停下来道歉。

可看见独孤肆雄壮挺拔的体型,还有抬起头时看他的深冷眼神,他就是被吓得汗毛竖起,下意识拧油门跑了,怕被打。

因为他是逆行,这边有红绿灯,直接往上走的话很长一段路才能掉头,他想要过对面的,所以挨揍也不占理,只能跑。

被他固在怀里,脸越发热了,是夜晚清风吹也带不走的体内热量,虞瑶很小声的说,“阿四,我没有被吓到,就是太突然有点心惊。”她小小挣扎了下退出怀抱。

人的条件反射,遇到危险时大脑会放空几秒无法做出反应的。她又不是那种天天行走在危险里锻炼出来的敏捷。

“抱歉。”独孤肆将人松开,怀里的柔软没有了,他心底失落,垂立在裤侧的手握成拳,似乎想要留住那点温度和香味。

他站得比直,似乎见到的时候都是挺拔背部,看着很有精神,沉默寡言的话少,可对她低头时,他黝黑眼睛泛着内敛真诚。

虞瑶噗嗤一笑,背着光的她双眸璀璨,“阿四真怪,这又不是你的错,你道什么歉啊,而且要不是你,我都被磕碰到了,是我要和你好好感谢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