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只能是偶尔的乐趣而不能安抚许久未见带来的激动和疯狂需求。

虞瑶红着脸,幸好离开的时候还在上班期间也没人看见,否则脸更红了。

车里,独孤肆拉着她的手,回到家时在车库停好,他抱着虞瑶下来,彼时虞瑶已经手酸无力,靠在他的肩膀。

独孤肆亲了亲她的脸颊,进屋关好门已经是轻车熟路地摘取花瓣了。

客厅到房间,一层层露出藏起来的花蕊,颤巍巍的可爱,等着被采摘。

“瑶瑶,我爱你,好爱好爱。”独孤肆知道没有她,他会死的,这不是所听虚话。

他的命,他的一切都由她掌控着。

“可以吗。”他好像每次都要先问过她有没有准备好接纳他才会进行。

她那么娇嫩,他有时会粗蛮又体型过于傲人,自然是要贴心的,否则容易受伤。

虞瑶看着他深情的眼睛,香汗淋漓的双臂攀着他的肩膀,她睫毛轻颤的红着脸,很小声,“嗯。”

“瑶瑶…”

所有的情意都在他对她挥洒出来的热情和亢奋里,抵得过千言万语。

风吹暖色帘子带出他们来到窗边的点点春光和喘息,羞得枝头上唱歌的鸟儿捂着眼睛煽动翅膀飞走,没敢看。

天上白云已经变幻好多种形态和位置,直到日落西沉,橘橙暮色将它们染红,这才慢慢散开成了万里无云只剩晚霞的美景。

事后相拥温存,独孤肆抱着她,卷着一缕秀发在把玩,餍足后冷硬眉眼有几分柔和。

中午到傍晚已经很久了,虽然他积攒的精力只抒发一半,但瑶瑶累了,先歇息。

虞瑶是真累,手指头都不想动,趴在他的胸膛上休息,眼睛都要闭起来。

“瑶瑶,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