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心,这总行了吧。】
尉迟胥:“……”
她总给他一种,她随时要离开的意思。
即便她没有心,她也要留在他身边!
汪直见状,立刻会意,缩着脖子悄然退出寝殿,他恨不能从外面将殿牖锁上,让皇上和淑妃娘娘可以尽情独处。
国公府。
程十鸢的状况十分不妙,她像八爪鱼一般缠在了沈澈身上,眼神已经彻底涣散,衣襟因为拉扯,早就敞开大半。她又似乎很想将自己彻底袒露出来,双手无力的不停扒拉,当扯到裹胸布时,她似是再无力气,急得嘤嘤哭泣。
“阿澈……我难受呀……”
眼看着就要泫然欲泣。
其实,程十鸢幼时就是一个哭包,可她顶着世子的身份,即便想哭,也只能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大哭。
眼下,意识趋于模糊,意志力早就溃不成军,她自是难以自控的啼哭。
事态紧急,屋内仅点了一盏灯火,但也足可以让沈澈看清楚眼前的春景。
但,他的目光带着虔诚,并非皆是男子对女子的觊觎。
那一大片雪肌,被裹胸布紧束,肌肤勒到青紫。
仅此一幕,沈澈喉咙不由得干涩,眼底是无尽怜惜、心疼。
“你……哎……”
沈澈一声轻叹。
老西南王也委实胡闹,拿着一个娇娥当做世子,这可是欺君大罪。
“来人!把府上郎中叫来!”
沈澈一声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