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世子当真可以成事么?
姜玲不得而知。
她也去见了自己最信得过的小厮,又交给了他一只木箱子:“里面的银子也存去钱庄。”
即便日后谁也靠不住,她还可以靠她自己。
反正,她的母亲不过就是姜府最不起眼的女子,她虽姓姜,但名字都没有记在姜家家谱上,即便相府某天出事,她也能有机会独善其身。
眼下,她不方便去拉联盟。
九王爷就连姑母都保不住,足可见,也不是个什么正儿八经的枭雄。
那么燕王呢……
姜玲若有所思。
她不能像姑母和长姐那般,一头扎进去,她时刻需得清醒,做几手准备,她可以选择依附旁人,但在无路可退时,也要依附自己。
沈若汐像一条咸鱼一般躺在龙榻上,眼梢媚意未消。
她身着薄纱睡裙,里面空空如矣。
今日也不知是怎么惹了那头豺狼,沈若汐总觉得对方有些痛恨自己。
下手委实歹毒,但又始终有所保留。
狗子总能恰好到处的把握分寸,越雷池之前,他倒是收放自如。
净房水声停歇,沈若汐翻了个身,背对着龙榻外面,不打算搭理那厮。
炮灰也有尊严的啊。
狗子三番五次如此行事,让沈若汐怀疑自己的魅力。
不多时,脚步声传来,有人迈上了脚踏,随即便是清冽好闻的冷松香的气息传来。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但听起来似是十分愉悦:“喏喏,你可要再洗洗?”
沈若汐无法装睡,只背对着狗子,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