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西南王夫纲难振,冷哼了一声,摆摆手:“既然夫人说放了,那就放了这小子吧。”
沈澈内心一阵唏嘘,面上儒雅一笑,又朝着王妃鞠了一礼:“晚辈多谢周姨,周姨果然如我父亲所言,性情温和,胸襟宽广呢。”父亲并未说过,是他胡诌的。
果不其然,王妃抿唇一笑,笑意灿烂,伸出手拉住了沈澈的衣袖,将他拉出了牢房,又忍不住上下打量:“真是个好孩子。与我家阿鸢颇为般配。既是皇上赐婚,那就择日大婚吧。”
沈澈:“……”比他还心急?
皇上和妹妹还需要他带兵去辅佐,沈澈半点不敢马虎。他哪里会知晓,西南王夫妇如此奇葩。
“全凭……岳母安排。”沈澈立即改了称呼。
长得好看的人,嘴巴再甜一些,保准不会吃太大的亏。
程十鸢闻讯赶来,几乎是一路飞奔而来,人未至声先到:“阿澈——”
老西南王:“……”看着妻女一同维护沈澈,他即便想给沈澈一些下马威,暂时也不是最好的时机。
程十鸢见沈澈全须全尾,这才没有暴怒,她瞪了一眼老西南王:“父亲!阿澈是我夫君,将来就是西南王府少主的爹,您怎么可以如此对待阿澈?!哼!父亲到底还想不想要孙子了?”
老西南王:“……”
竟是无话可说。
沈澈心中暗喜。
搞不定西南王,他可以搞定王妃与阿鸢呀。
沈澈倒是很会茶里茶气:“阿鸢,不得对岳丈无礼。岳丈对我,又岂会任何坏心思?无非只是闹着玩儿罢了。”
语毕,沈澈看向老西南王:“是吧,岳丈?”
老西南王的唇角抽了抽,勉强的笑了两声:“呵呵……贤婿此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