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珞心下一万个纳闷儿,八岁的顾珩能把十二三岁的哥俩欺负成这样?
是长乐动手了?
但是这俩孩子没有提别人啊。
庆阳侯夫人心疼儿子,青着脸转头看向顾珞,“这件事,顾医女要如何给我们一个说法?”
顾珞了解顾珩的为人,再加上这俩孩子刚刚说的那些刺耳的话,顾珞道:“我并不认为我弟弟是无故打人,既然夫人想要要个说法,咱们直接去京兆尹府衙吧。
当场必定有不少人见到呢,问清楚了再说。
若真是我弟弟的不对,您想要什么说法我给您什么说法,但如果不是我弟弟的错,也希望夫人能不护短,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顾珞说的气势坦荡,庆阳侯考虑到郁宴几次替顾珞出头,甚至连二皇子都挨了郁宴两次打,一时间有些犹豫。
但庆阳侯夫人心疼儿子心疼的紧,儿子让人打成这样,她怎么可能不给儿子讨个说法,当即就道:“这是顾二小姐说的,到时候可别搬了郁小王爷再给你出头。”
京兆尹府衙。
京兆尹一脸头秃的表情望着底下的人。
一方是庆阳侯府,一方是被郁小王爷几次护短的安平伯府二小姐。
靠!
这案子让他怎么断!
他宁愿回家辅导儿子写十篇儿九章算法,也不愿意断这么一个案子。
好吧,还是辅导儿子九章算法更痛苦。
深吸一口气,京兆尹如坐针毡的看着堂下庆阳侯的儿子赵辉和赵杰。
赵辉是庆阳侯夫人嫡出的儿子,今年十二,赵杰则是庶出的,今年十三。
“......因着我们和安平伯府的两位小少爷关系好,顾珩心里不痛快,就经常找我们的茬儿,只不过平时大家都是嘴上说说,从来没有动过手。
但今天顾珩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才说两句,他就直接下手,还请大人做主,有这样的人在白鹿书院,我们做学子的实在难以安心读书。”
赵辉话音才落,安平伯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实在对不住,是我们管束无妨,竟然纵的他在学堂干出这种狂悖之事,这件事,我们安平伯府一定会给你们庆阳侯府一个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