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认罪,别无选择。
皇上让气的叹息都是颤抖的,“你当然要知罪!为了你自己的私欲,险些影响两国建交不说,半夜三更,让三皇子跟着受了多大的惊吓。”
安平伯转头朝着北燕三皇子结结实实道了个歉。
三皇子垂着眼看着他,脸上冷冽又厌恶,“不瞒陛下和安平伯说,今儿在驿馆,郁小王爷因为顾医官受到惊吓,与小王要了二十万两的精神赔偿费。
在小王的宴席上,让顾医官受这么大委屈,还险些酿成无法挽回的局面,这个赔偿费,我们该出。
可......”
安平伯立刻道:“这理当我来出,郁小王爷那一份,还有,让这学子也受了惊吓,也该安抚的,还望三殿下能息怒。”
三皇子就叹了口气,“本王息怒不息怒的无所谓,关键是,你寒了你侄女的心,她能不能息怒?”
安平伯看向顾珞,“珞丫头,大伯......”
顾珞跪的笔直,看向皇上,“还求陛下做主,先有臣女的弟弟险些被人打死,再有臣女险些被人算计的远嫁燕国,臣女实在胆战心惊,难以安心给郁小郡主和江大人瞧病。”
安平伯心头疑惑,江大人?哪个江大人。
心思才起,皇上朝他怒道:“从今儿起,顾珞和顾珩但凡有分毫闪失,朕都唯你是问。”
顿了一下,皇上冷笑一声,当着北燕三皇子的面,也不避讳,直接就道:“但凡他们姐弟俩有个什么意外,朕便废后。”
安平伯正要领罪,闻言心跳一闪,磕头的动作直接就失了分寸一脑袋撞到了地板上。
砰的一声巨响。
夜已深,北燕三皇子把事情交待明白便带着自家学子离开。
顾珞紧跟着也离开了。
御书房里,皇上冷着脸朝安平伯道:“朕不是吓唬你,朕说得出做得到,太子是朕的儿子,朕暂时还不会动他,但你要再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动作并且闹出大乱子,朕必定废后,你想清楚了!”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安平伯连一句领罪的话都说不出。
“滚吧,趁着还有时间,去一趟皇后那里,把朕的话原原本本告诉她,免得她再犯了什么事拿不知情来搪塞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