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这人,天生就倔脾气。
尽管还被他高大紧绷的身躯压在沙发上动不了处于弱势,浑然是忘了被强口勿的慌张了,红唇咬着字,清晰告诉他:“不验。”
“你说认真的?”苏遇眯起了眼眸,与她抵着额头,鼻子对鼻子的,危险的气息又充斥在了两人之间。
男人好似一旦挑破了那层矜持的关系,就会变得无忌惮了。
在之前跟他接触以来,从未看到苏遇这样疯狂的一面,江晚在没被再次亲住时,还天真的想他难不成能逼着她去上厕所,验早孕棒?
事实告诉她,是能的!
苏遇这次,远比上一次更加来势汹汹。
他手掌扣着她后脑勺,带着强迫的意味,更没有什么高技巧,将灼热的男。性。气息都尽数渡到她的。
江晚被亲得透不过气来,小声地求饶都没用。
要他食之入髓般亲够了,才用薄唇抵着她,压低磁浓嗓音问:“验不验?”
要是不验早孕棒,还得亲一次。
江晚被他无耻的举动惹得脸颊通红,唇瓣微抿间都是他的气息,胸口微微。喘。得厉害。
“你凭什么认为是你的?”她颇有强词夺理的气势,到底还是有一丝心虚。
凭什么?
苏遇紧紧地盯着她,都能清晰看清那脸蛋肌肤上细致的绒毛,还有变扭又羞涩的表情,怎么都逃不过他幽深的视线。
这样长时间的注视下,两人挨的近,江晚被他鼻息间薄烫的气息惹得脸红,还痒痒的,不自然地别过头,细密的眼睫垂下,在颤不已。
她就怕,他还要亲她。
好在苏遇很懂得克制自己的冲动,手臂搂紧她几分,俯首贴近她的耳朵,语调压着性感的沙哑:“上回,你是初次。”
江晚的身子一僵,被这样露骨指出,很尴尬。
两人的脸贴的很近,她的反应被苏遇看到。
才尝过女人的味道,那种失控的瘾又被撩了起来。
他忍不住去亲她的乌黑发丝,用气息磨着她:“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你找哪个野男人去给你种上?”
江晚听了脸红心跳,被男人的口勿惹得想躲开,又每次都被抓住,老老实实压在沙发上,从头发丝开始,一直被苏遇似有似无的亲磨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