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来这不是讨伐的,努力地平复下情绪,她说:“我想去拍电影,妈,我会顾好肚子里的孩子。您当年也是怀着我去拍戏,为什么我就不能?”
李成敏看她是有人撑腰,腰板都直了。
她冷着语调,即便江晚说了那么多,表面上也丝毫没有动容到冷硬心肠半分,在进组拍电影这事上,强势地不许女儿忤逆:“你既然没有想说的,那就我来说。”
“江晚,拍电影的事没得谈,你不愿意也要给我在家待到明年上半年为止。”
这句话,宛如一棍棒狠狠地敲向了江晚脑袋,她呼吸加重,感觉到有些难受,双手撑着桌沿站起来,先前努力平复的情绪再次起来了,眼睛略红:“我说了这么多,您还是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给我吗?”。
“我就不该将苏家的聘礼和嫁妆先交到你手上。”
“我没有用你们的钱。”
江晚内心本来就敏感要强,这句话更是触及到了她的自尊心,抬眸看到母亲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就专断判了自己死刑,她胸口多年来积攒的委屈都涌入了上来,指尖死死抠着餐桌沿。
而就在母女都互不让步时,别墅的门铃响了。
在谈判的这期间,窗外已经黑下,江晚也不知道几点了,她是完全陷入了跟母亲的这场摊牌之中。
保姆从厨房跑出来,往大门的方向。
江晚隐约是猜到谁来了,微红的双眼盯着母亲问:“你把他叫来的?”
李成敏冷怒:“护着了?”
江晚闭了闭眼睛,感觉自己手脚都是冰凉的,她最不愿意将苏遇牵扯进来,才在回来时没有打一通电话给他。
现在母亲将人给叫来了,言语间又不知道会严厉苛责到什么程度。
这让江晚从心里就有种股无力感,不想让苏遇看到自己在母亲面前这样狼狈的样子。
保姆跑过来说:“夫人,姑爷在门口。”
因为母女俩吵架的缘故,保姆也做不了主要不要放人进来。
“让他进来。”
“不许开门。”
李成敏和江晚同时出声,这让保姆为难上了。
“是开门,还是不开门?”
江晚死咬着牙齿说:“你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