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高考完以后,也去打个耳洞,然后和你戴一样的,好不好?”她见到班上也有很多女生有耳洞的,只不过学校规定不能在校内戴饰品,所以她没看到她们耳钉耳环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她只能高考以后再去打,和他戴一样的,感觉也很不赖,意义也挺好的呢。
要和他一起平平安安。
她的问话没有得到他言语上的回应,在她疑惑之际,突然感受到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怀抱,脸颊帖进他的衣服。
“郜逸?”怎么突然抱她了?
“芮芮。”他又唤她的名字,声音哑哑的,听着让人也跟着伤心,“我前几天一个人在医院陪外婆,是很害怕。”
确实被她猜对了。
“我知道。”她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摆,算是回应,“所以我过来啦。”
她其实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的,他的妈妈是在医院离世的,小时候的创伤会残留至今甚至更久远,都很正常。
他和外婆的感情又好,突然其来的受伤入院,他肯定也着急害怕,毕竟她年纪大了,老人家摔跤是件很严重的事情。
所以他会担心会害怕。
“嗯。”幸好她过来了。
这几天的担忧和低沉情绪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无限的疏解。
缓缓把她松开,大拇指指腹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好了,快睡觉。”
“好。”她点点头,然后就把拖鞋脱下,掀起被子钻了进去躺下,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还站着的郜逸,“你要快回去睡觉呀。”
“嗯,睡吧。”他帮她把被子整理了一下,把床头灯打开暖色调的那一档,才去把房间的灯关掉。
他记得她房间里面也是有小灯管的,她应该有睡觉得开灯的习惯。
“郜逸。”
他掀被子上床的动作一滞。
“晚安呀。”
然后就听到她软软的声音甜甜的和他说晚安。
“晚安,芮芮。”他心满意足的把被子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