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秦泽言指了指自己。

他也是见过张玲玲的，自然知道张玲玲对顾颜欢含带着火药味。

可是这女人之间的战争把他扯上，这也太……

张玲玲点了点头：“就是说的你啊，你看你长得也不差，想要找女人，肯定一找一大片。”

她视线落在了顾颜欢的身上，讥讽着：“你又何苦找一个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破鞋呢？”

破鞋。

顾颜欢听到这一个称呼，稍稍愣了一下。

好像，很久之前自己也被人这么骂过。

如此熟悉的词语，听着真够刺耳的。

她一时间的晃神，落在了秦泽言的眼中。

“你说谁呢？”

秦泽言眉头紧锁了起来。

他一把将顾颜欢挡在了身后，居高临下看着张玲玲：“嘴里嚷嚷着破鞋，你tnd叫谁呢？”

张玲玲身子抖了一下。

怎么秦泽言忽然变得这么硬气起来了？

她咽了咽口水，往后踉跄了几步。

“我……”

有些不敢开口了。

秦泽言撸起了袖子，面色凛然：“要是再敢拿着我的面说一句她的坏话，老子揍死你。”

张玲玲的脸色更加惨白起来。

“你，你怎么能打女人呢？”她几乎是支支吾吾的。

秦泽言直接给了个白眼：“谁说男人就不能打女人了？再说了。”

他停顿了一下，指了指张玲玲。

“如果我打你的话，也不算是打女人啊。”

这么一句话出来，让张玲玲一头雾水。

可接下来的解释，

直接让张玲玲差点吐血身亡。

秦泽言挠了挠后脑勺：“像你这样爱嚼舌根的，到处说人坏话的，也算不上是人吧？”

他慢慢悠悠讽刺完，甚至还觉得不够，又转过头去，问了一下顾颜欢：“你说是吧？”

“嗯。”

顾颜欢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秦泽言说话，着实是让人心梗。

她眼底含着几分笑意，仔细打量着张玲玲那如同吃了屎一般的脸色。

张玲玲咬紧了牙根，恼火万分，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回应秦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