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是却说不出话来。

毕竟，这些话他全部都说过。

“甚至你讨厌尧尧，讨厌到了将尧尧从楼梯上扔下去，让她鲜血淋漓。”

“到最后你都不让人送尧尧去医院，尧尧她本来就是地中海贫血，那一次的事情更是让她的身体雪上加霜。”

“这些事情你不会都忘记了吧？”

一想到之前的事情，顾颜欢的语气就越来越激动了起来。

她紧紧抓住了床单，差一点抠破，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司少琛步子踉跄，往后退了几步，神色有些难看。

“欢欢，你要听我解释，我之前那么对尧尧，是因为我不知道他是我的女儿。”

“我以为……我以为他是聂龙泽的孩子。而且不让尧尧去医院的是顾清雅，我没……”

司少琛的解释对于顾颜欢而言不过就是苍然无力罢了。

顾颜欢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就算不让尧尧去医院的是顾清雅，那让尧尧变成那副样子的是谁？”

语气颇有些歇斯底里。

她已经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了，可是一想到几年前遭遇过的那些，她就按耐压不住心中的愤怒。

经历过的种种苦楚，全都是司少琛一个人赐予她的。

偏偏，

现在这个男人还在祈求自己的原谅，

这是多么的可笑啊？！

顾颜欢眼角溢出了泪水，情绪更加激动起来，脑海中浮现起的不堪的回忆也更多了。

“我……欢欢你也替我想一想。”

“我真的是因为误会了，要不是我一次又一次碰到你和聂龙泽暧昧，要不然我也不会做出那些伤害你的事情来的……”

司少琛越说越着急，

还想继续解释，可是到嘴的话，却因为顾颜欢那冰冷的眼神，咽了回去。

此时的顾颜欢比之前冷静多了，她就只是回了司少琛一句：“嗯。”

实在是有些累了。

面对完全无法说清楚的司少琛，她的心情是疲惫的。

“我以为是，你和聂龙泽一起绿了我，我才……”司少琛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解释着。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