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打架，小命要不要了。秦羽小姐，你们这么好的年纪，不要动不动的就把打打杀杀什么的放在嘴边，多去做点有意义的事，多去享受生活，不是来的更好吗？”

但是显然医生的话秦羽根本没有听到。

她失落的坐到一边。

奚悦赶紧跟医生道过谢，走到秦羽身边陪着她。

“小羽毛，只要人还好好的，以后咱们出去了，找最好的医院给小四哥看看。”

秦羽摇摇头，捂着脸，也没个声音，豆大的泪珠却刷刷的往下掉。

奚悦没再劝了，陪在一边安安静静的。

过了很久，秦羽一拳头锤到旁边的大理石墙壁上。

“悦悦，小四哥过去二十多年一直都过的很苦。你知道他跟我说过，有那么三件让他感觉自己还好好活着的事情是什么吗？”

奚悦想了想，其实这并不难猜：“抽烟，喝酒，打架？”

秦羽眼底划过一丝诧异，随后点点头，眸光越发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