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在角落里翻出梯子,然后上了梯子。
以往,陆辰听到声音从窗户扒头出来,我就这么递梯子,帮他逃脱。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我打开玻璃窗,便看到了蒙头躺在床上的陆辰,房间门紧锁着,显然是被陆辰反锁了。
我跳下窗户,掀开陆辰的被子,他吓得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惊恐道:“你怎么来了?”
“你这不还活蹦乱跳吗?为什么不去迎亲?”我鼻子一酸,委屈道。
亏得我还担心他,真是个没良心的。
他伸手捂着脑袋,一副娇柔的模样:“我发烧,不想动,再说,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我脑袋晕。”
我连忙去摸他的额头,确实有点发烫。
我弯腰轻声哄着他:“那咱们就只走个仪式,陪客敬酒那些事让伯父伯母来。”
“我爸妈也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