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是爹娘生父母养的,都是吃一样的五谷杂粮,何必生来就分高低贵贱。”
阿鸢听完屠苏苏的话,大受震撼,“苏苏,你果真不是寻常女子,这眼界和气魄,我就算是做了鬼也不比上你。”
“少拿我打趣。”
屠苏苏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木梳,梳了个当下时新的发式。
用云黛轻轻的描眉,嘴唇涂上薄薄的口脂润色,一个美娇人模子显现在镜中。
屠苏苏打开首饰盒,发现了盒下压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正疑惑时,阿鸢慢悠悠的飘了过来。
“这是陆曜早上留下的。”
屠苏苏闻言,直接将信封拆开,地契从里面掉落出来。
阿鸢上前一看,发现并不是情书,而是一张地契时,期待的兴奋被失望替代。
又突然想到什么,露出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苏苏,这该不会是陆曜给你的聘礼吧?”
“这是我托陆曜帮我从晚宁郡主那里买来的地契,为金蟾修庙准备的。”
阿鸢啧舌,兴致索然的飘开。
屠苏苏将地契放到床下的小金库里放好,一起身就看到无聊到在吹蜡烛的阿鸢。
“阿鸢,什么时候才轮到你投胎啊?”
阿鸢摇摇头,把玩着的发尾,“不知道,阴司说了我还有尘事未了,投胎之事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耽搁下了。”
“那墨兰姑娘那边呢?”
屠苏苏话音刚落,阿鸢立马惊坐起来,“天啊!我这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什么事?”屠苏苏看向一惊一乍的阿鸢。
“墨兰姑娘前几日来找我,说景国公在找一个账本,说是一个姓王的户部尚书,记录了他这些年贪污受贿,挪动国库的证据。”
“你怎么不早说。”
阿鸢看着一脸激动的屠苏苏,愧疚的道,“我这不是一时没想起来。”
“墨兰姑娘有说账本在哪儿吗?”
阿鸢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户部尚书一家子人暴毙身亡后,那账本也不见了?”
屠苏苏听着阿鸢的描述,这户部尚书一家人暴毙身亡,怎么感觉莫名的耳熟。
她好像记得人伢子也是这么说过,莫非刚买下的宅院的原主人就是户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