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就站在众人声讨声中不为所动,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见朝中众官员齐刷刷的站队,要求他处置陆曜的过失,李牧气得脸都白了。
“朕真是要多谢众爱卿们为朕分忧啊!”
太后见李牧脸色不好,连忙上前为他拍了拍背,温声细语的劝慰道,“陛下,既然众人要治陆曜的罪,不如让陆曜自己说说……”
见李牧脸色稍稍顺缓些,看向站在堂下的陆曜,责问道,“陆曜,立下三月之期的军令状已过,如今陛下要罚你,你心中可有不甘啊?”
陆曜闻言,突然的笑出了声,望着众人,“陆曜心中自然并无一丝埋怨,可我什么时候说过没有追查到官银的下落了。”
目光扫到景世清时,眼神里多几分狠厉,“陛下,臣已查清盗走这批官银的幕后黑手是谁。”
“竟然你知道为何不报?”
“臣怕幕后黑手会将盗走官银的罪行推给别人,到那时危害社稷的毒瘤只不过是失了点血,并不能连根拔起。”
李牧听出了陆曜的言外之意,气得拿起面前的酒杯,狠狠的摔在众人面前,怒冲冲的拍着桌子,“这天下还是不是李家的江山,一个鼠辈宵小竟然敢动赈灾的官银,给朕查……查他个水落石出,看朕不抄了他八辈祖宗。”
陆曜闻言,心中的底气多了几分,目光朝景世清投去。
陆曜犹如如鹰隼般的目光,看得景世清背后发凉,心中惴惴不安着,仿佛将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陛下,盗走这批官银的幕后主使就是景国公。”陆曜义正言辞的道,声音洪亮,不带一丝含糊。
景世清闻言,气得五脏六腑都快冒烟了,眼神慌乱,故作一副清白无辜的模样跪了下来,眼泪汪汪的哭诉道,“陛下,陆曜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污赖老臣,陛下可要为臣做主啊……”
皇后见自家父亲被人诬陷,连连附和道,“陛下,这陆曜根本就是在陷害,望陛下还臣妾父亲清白。”
“景国公别急着喊冤啊……我还没有将证据拿上来呢……”
陆曜转身,朝身后招了招手,“来人,将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