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着,病房门被推开,就见韩重德沉着一张脸,背着手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凌雀跟韩宴廷皆是一愣。
“爸?”韩宴廷皱眉。“你怎么来了……”
“首长!”凌雀挺直腰板,下意识就要给韩宴廷敬礼。
“没事,你受了伤,躺着就好。”韩重德制止了凌雀。
随后,看向韩宴廷:“我再不来,你恐怕就要在京城租房长住了。”
韩宴廷冷笑一声:“我倒是想。”
“你……”韩重德正要骂人,就看到韩宴廷身上的大小的伤口,怒道:“我不在,你就这么意气用事?”
“这不叫意气用事。”韩宴廷反驳。“凌雀被打成这样,我不过是给她出气。”
“韩宴廷你真是……”韩重德看着自己这个冲动的儿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出去,我有事要跟凌雀说。”
“不。”韩宴廷果断拒绝,坐了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说来说去就是一些说烂的话,弄得你不高兴,小雀儿也不高兴,我也不高兴,那还不如不说。”
“你……!”韩重德要被韩宴廷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