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语冰已经知晓害臊是为何物,闻此,面庞热了一瞬,不大自然地谢过了他的夸奖。
等领着身后的两名少年到了窗边矮榻了,她才趁着给二人倒茶水的间隙问道:
“这会儿你们突然来此,是有什么要事言说吗?”
易修打断了她替他们二人倒茶的动作,转而自己动手倒了起来:
“语冰你坐下歇息便是,我们自己来就好。”
“噢,好。”
等她落座在他们二人身前的矮桌处了,易修才回答起她所问:
“要事也谈不上,只是想好好给你们介绍一下阿玉。
船程遥远,横竖也没什么要紧事要做,便带着阿玉来此和你说说话,打发打发时间。”
话落,他还看了任玉一眼,示意他也开口说些什么。
任玉接到他的眼神暗示,忙顺着易修所说言道:
“是啊。
估计易修哥还未和你说太多有关我身份的事情吧?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任玉,江南远香酒坊的坊主,和易修哥是相识了数年的挚友。
我向来,都将易修哥当做兄长一般看待。
之前就有他说过,是闻姑娘你在易修哥困顿时对他伸出了援手。
任玉在此,替易修哥多谢你一番。”
闻语冰摆了摆手,客气言道:
“也不算什么大事,不必如此的。”
“不过,你既然和易修是为多年的挚友,那当初,怎得还会让我在街道撞见易修那般狼狈的模样.......?”
听他问起这事,任玉面上带着的和煦笑意僵了僵,转而用眼神询问易修,他该怎么接下去。
易修将三杯茶水倒好,放下手里的茶壶。
用一种淡淡的语气替任玉回答了闻语冰所问:
“彼时因为我遭遇了一些巨大的变故,连带着连累了一些至亲与好友。
自觉无颜去寻他们,便自己隐匿起行踪,不让他们找到我。”
至于是什么巨大的变故,闻语冰也并未去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