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父亲早已经将晶矿山的开采令牌交予了我,此事,我还是有一些决定权的。”
李伯也能明白须常所说的意思,但眸内不免还是带上了一些担忧之色。
须常可是说是他看着长大的,在他心下,须常不仅是为须家的大公子,在他这处,也等同于他半个儿子,他自然不希望看见须常因为此事受到家主的惩罚。
思虑再三后,他再次开口言道:
“大公子,不若还是先将此事和家主商议一番吧。
此事毕竟事关重大,晶矿山是老祖宗们留给须家后人的,您若是一声招呼都不给家主打,事后被家主知晓了,免不得要受一番责罚。”
须常本想坚定拒绝李伯的提议,但看着眼前这名宛若半个父亲一般的人物带着一眸忧虑之色的模样,叹气过后,还是起了身,妥协道:
“那好吧,那便劳烦李伯你先帮着我照顾好这几位贵客。
我应当能在晚膳之前赶回来。”
李伯自然不可能让他一个回去,叫来一旁站着的小厮吩咐好后,追上了须常。
“大公子,还是由老奴跟着您一起回须家住宅吧。
有老奴帮着您做个说客,想来家主也能少些气恼。”
李伯在府内多年,还曾经救过他父亲一命,有他跟上,他父亲便是再生气,有了李伯当说客,最起码也会卖李伯一个面子。
想通这一点,他点了点头,真心实意地感激道:
“好,那便多谢你了。”
“大公子这是什么话,做奴仆的,不就是得为主子排忧解难。”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往小筑外撑伞走着,身影渐渐消隐在雨幕中。
夏崇四人见此,也不欲继续待在迎客厅这个迎风口。
几人衣衫穿的都较少,又被这雨风吹着,着实是有些发冷。
尤其是闻语冰,这会儿都冷到快要将整个人都贴在夏崇身上了。
一旁的下人见此,还以为这二人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也并未多想。
等泡的热茶到了,夏崇才再帮着闻语冰倒了一杯后,抬眸看向一旁的婢女,问道:
“这处可有供客人歇息的厢房?”
婢女实诚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