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肯定,他若是想的话,她定然不会拒绝他。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要赶紧停下这个有些危险的话题。
闻语冰坐在暖炕上,这会儿又怀靠在夏崇身上,身上因为舟车劳顿产生的疲惫感很快又回来。
她打了个哈切,从夏崇怀里退出。
“嗯,那我便不问了。
我这会儿好困,就先回厢房内歇息了。
阿崇哥哥明日一早的时候记得叫我起榻。”
言语间,闻语冰也下了暖炕,拖着疲惫的身躯朝厢房回。
......
同一时刻。
扶宗一行也在此时抵达了云泽码头。
还未抬步去寻个马车,便被一名生着浓密黑胡子的中年男人叫住:
“几位可也是从太乙书院来的?”
言语间,那中年男人还从袖口内掏出一张记着扶宗几人特征的纸条,仔细对着看了一下。
发现的确和纸条上的特征相符合后,才将之前闻语冰交待给他的事情言出。
扶宗一行一听帮他们做安排的是闻语冰,便也没有多做怀疑。
当即便领着滕逐月朝马车上去往。
但滕逐月刚刚上了马车,他还未来得及抬步踩上脚踏,就听一声带着些痞气的叫喊穿过雨雪传进他耳内。
“等等,老子也和你们坐一辆马车吧。
横竖这马车这么大,只坐上两个人岂不是浪费了。”
车夫当即就想要说,他这马车只接指定的两个人。
可下一刻,他欲言出的话便被那痞气声音的主人递给他的一锭银子堵住。
声音的主人,正是和滕逐月几人同乘一艘船只的石来。
船途中,石来也想法设法想要接近滕逐月,却都被扶宗出手挡下。
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是一副愈挫愈勇的架势。
这会儿依旧想要接近滕逐月,和她坐上同一辆马车。
扶宗见车夫已经收下石来给的钱财,想着让这车夫将钱财还给石来的可能性不大,便只能在上了马车后对着滕逐月说了些什么。
滕逐月面色变了变,将坐着的位置挪到马车车窗处。